他推了推门,已经在里面上了锁,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绵软而又悠长。 花千树等了许久,外面没有了动静,也没有离开的脚步声。听远远传来的打更声,应当已经是三更天了。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,起身下床,趿拉着绣鞋,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屋门。 夜放就坐在门口,背靠着栏杆,面向着屋门的方向,合拢了眼睛,满脸的疲惫之态。 应当是听到了花千树的脚步声,他缓缓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