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余下一家三口,花生对于夜放满怀戒备,警惕地望着他,鼓足了腮帮子。 这就是一个大坏蛋! 花千树弯身,抱起他,转身进了屋子。夜放也跟了进来。 天色已经昏黑,屋子里更加暗沉。 花千树点燃桌上的油灯,花生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,垂着两条粗短的小腿,不像往日那般左右晃荡,而是带着拘禁。 “饿了没有?”花千树心疼地摸摸他的头。 花生点头,含着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