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嘴上又使了几分气力,直到夜放承受不住,轻嘶一声,方才松口,恼恨地道:“让你再胡说八道!谁让你赌咒发誓了?” 夜放抬手,摩挲着她的秀发:“不要生气了,好吗?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,一生太短暂,即便每一刻钟,都是奢侈。” 花千树轻轻地点头,方才想起来:“你肩上的毒可好了?” 夜放的手臂紧了紧:“你都知道了?” 花千树抬起头,轻轻地咬着下唇:“做什么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