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盯着他不放,而是缓缓地向后仰,全身放松,靠在椅背之上:“不,你懂。你比谁都清楚,下手的人会是谁,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。” 夜放猛然抬起脸,望向周烈:“周千岁知道是谁?” 周烈轻轻击掌,那执壶之人轻巧地走出房间,便立即转身回来,手里端了一个红绸遮盖的托盘,搁在二人中间,然后毕恭毕敬地退下去。 周烈懒洋洋地掀开了托盘上面的红绸。 托盘上搁着两个药瓶,一红一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