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。 屋子里一股香醇的酒气,似乎是因为了烛火熏蒸,变得热烫与浓厚。 夜放靠在她的床头,已经睡着了,手里还捧着她看了半截的话本。 恬静的烛光下,他薄唇紧抿,浓密的睫毛遮掩了眸底所有的情绪,不复白日里的精明,狠厉,复杂,深沉,寒冽,变得容易靠近。 他的双颊有些酡红,呼吸间,热烫的酒气喷出来,再吸进去,整个人就好像醉得愈加厉害。 一绺发丝从额前垂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