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的指尖有点冰凉。 这还只是初秋呢。 夜放不肯松手,用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小手。 “怕不怕?” 待到无人处,夜放方才开口询问,一张口就是淡淡的酒气。 花千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自己适才是在命悬一线,差点就丢了小命,可是自己却一直精神恍惚,在纠结别的事情,浑然没有将自己的性命安危放在心上。 “怕!”她淡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