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啊,”孙氏愁眉苦脸地摊摊手:“第一次出事的时候,我的意思,便是砸锅卖铁也要还给京华斋这一千两银子,可是他们不肯,要挟我必须以正确的方子交换,严嬷嬷也不肯吐出到手的银两。更遑论是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就跟风箱里的老鼠一般,两头受气。” “你这是活该!”挽云终于忍不住发作出来:“一天到晚,你就只认钱财,唯利是图,今日这一顿打,纯粹就是报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