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住的发丝整理好,就像那时的他一样温柔:“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本王的侍妾?哪怕只是一个名分。” 花千树战栗着声音道:“我家人刚刚遇难,尸骨未寒,作为女儿,理当守孝三年,不谈婚嫁。” “是吗?”夜放的声音里混合着冰碴,充斥着危险:“可我听说,你昨日里便已经亟不可待。” 花千树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。 她不敢否认,假如她说,那个士兵并未得逞,夜放深究下去,会不会发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