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塌了,只剩它孤零零立在那里,比较显眼的同时,也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视野。 此时二楼左边的房间内,老何正屏住呼吸,将眼睛小心翼翼探向窗边。 老何的模样十分狼狈,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 头发湿漉漉耷拉着,上面沾着不少泥灰,额头上也破了块皮,汗水混着尘土渗进伤口,一抽一抽的疼。 他对这些毫无所觉,只是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,小心查看着外面的动静。 “格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