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都是为了大鸢国好,然后说了国君不少坏话。”曾飞熊哪怕半醉半醒,也没把那些杀头的原句都复述出来。 贺灵川也不想听,只是想起了贺越的话。 这個国家还能好吗,用什么办法能好?像大司马、孙孚平那样采用最激烈的手段,合适吗? 随后他就晃了晃脑袋,这些让有志有识之士去头痛吧,关他鸟事? “没啦?”贺灵川有点失望。 “喔还有,他问贺郡守,你全家都被老昏帝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