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,一个大洞正往外流着血,他的嘴唇和半截舌头不见了,嘴里一半的牙齿也被打碎。齐恒努力想按住勤务兵的伤口,但他嘴里嘴外的伤口上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涌。 “医务兵!”齐恒放弃了徒劳的努力,喊起了医务兵,一边把勤务兵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,让他保持低头的姿势,防止血流进气管。 “这他妈的……”饶是救过不少伤员,见过的伤也不在少数,可医务兵还是被吓了一跳,不过他很快从齐恒手里接过勤务兵的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