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米高木台之上,一个腰间挎着长刀,带着黑色帽子,身上穿着深红布匹制成衣服,脚上穿着靴子的男人在最前面来回走动。 而在男人身后,两个身上只有可怜布匹,双手被麻绳束缚的年轻女人可怜兮兮的赤着双脚站在台上,每一个头上都插着两个用稻草编制的小圆盘。 高台前几个看热闹的人双手抱胸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台上女人的身材、皮肤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买下的意思。 “两个女奴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