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能躲在君上的身后,或者是煎饼的身后,做畏畏缩缩的应声虫而已! 心里纵然有千般不愿,但是,只要能继续苟且,苟着也挺好的。这也就更加看出夫子的可贵。 夫子明明一开始是掌管礼乐的官员,严格来说,如果他愿意抽身,完全可以超然物外,不去理会这些朝堂纷争。 他可以过舒服的日子,可以获得君上的尊重,甚至也可以和煎饼搞好关系。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!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