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轻轻地逸出了一声叹息。 叹息声与袅袅的烟气一并消散,扬州牧坐在桌案前,望着那轻烟消散的方向,久久无言。 半晌,他又隔空看了一眼远处的允王府,随即拿开桌上镇纸,取了一支斗笔。 桌上,有一个字,一个写到一半的字,一写到一半的大儒幻文—— 未曾写完,不是因为扬州牧不想写,而是要书写此文,对于本身已有大儒境界的扬州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