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也好似是被遗落在世界的光影里,渐渐地,不知时间流逝。 远处,好似是有更夫在敲打着梆子。 “梆梆梆!” 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嘞——” “夜半三更,人定人息嘞——” 更夫的声音似远似近,下一刻,有一道细幽的光从其身边穿过,更夫的声音戛然而止。 没有任何征兆地,更夫倒地身亡了。 从旁穿过的绿云轻轻道了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