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小了说，给这个观众带来了希望，让大家感受到中国电影也是有好的商业制作。往大了说，石头已经开创了一个全新的电影风格，用他自己的话说，就是多线叙事电影。”

最后记者提问：“如果您给谭张的这部毕业作品打分，满分一百的话，打多少分？”

李向书推了推眼镜，笑眯眯的说：“当作一部毕业作品，肯定是满分的，我们电影学院建校史上没有一位还没毕业的学生，能拍出这么成熟、精彩、有自己风格的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