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季厅的拍摄也结束了,收拾收拾东西,扛着设备出门。 “哎,探长,刚才囊肿那两句,歌词什么意思我不懂,但是旋律真的很好听。”化妆师吴雅莉很好奇的问,“这是探长你随便想出来的吗,还是你写的啊,还是借了什么歌曲的旋律?” 张谭背着吉他,颇似流浪歌手,神态淡淡的说:“哦,你说我弹唱的这个么,是我以前写过的一首歌,叫《该死的温柔》,我随便改了里面的两句歌词,应个景儿。” “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