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在狱中患病,母亲也整天以泪洗面,我想让他们先出狱疗伤。” “九爷的意思是需要和你商量,便安排了这次见面。” “溪溪,我知道我无颜在这里请求你,但大哥那般,我不希望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,所以只能站在这里。” 傅溪溪缓下一口气。 现在对她而言,只要不是自己和亲人朋友出事,不影响她和薄战夜的感情,都不是大事。 她释然放松:“南大哥,我理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