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。 他直接给出时间,希望她能看在这简短的时间,给他一个聊的机会。 但,傅溪溪坐在车上,一字不言,一动不动,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语,也没有看到他。 这是比生气更决绝的无视。 该是多伤心寒心,才能到如此心灰意冷,懒得搭理的地步? 薄战夜呼吸压仄凝重,薄唇艰难分开,挤出话语: “我知道你在生气,也知道所有的事是我不对,即使说一万句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