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三秒,莫南西才找回思绪,看向脸色已经难看紧绷到无法用言语的薄战夜,不知用什么言语安慰。 最后,只能说:“九爷,我们是走,还是进去?” 男人冷着脸。 每一寸线条都冰冷僵硬,似冰雕石像。 进去? 他从不是强人所难,或坏人好事之人。 既然她做出这种选择,他又何必再强留她在身边! 何况,从腿残废那天开始,就预料到有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