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从实验室回来,三七分头发严谨干净,领带一丝不苟,高.挺鼻梁上的眼镜还未摘下,显得沉稳很有学问。 很正经。 偏偏,他眼眸中的似笑非笑,和嘴角的揶揄,那么邪晲,危险! 傅溪溪之前练的姿势本来是瑜伽正常动作,可这会儿看到他,就下意识想到他之前话语里说的画面,小脸儿一红,窘迫站起身: “你能不能不要玷污那副眼镜?心灵纯洁一点,给我讲讲别的知识或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