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溪溪知道他在道什么歉,心一下子发软。 这几天,他总是不问缘由,不受控制拉着她做那些事,她是难受的,痛苦的。 尤其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,不能忍心推开,更委屈。 她现在能听到他的道歉,几日来的委屈全部崩溃而来: “夜哥,我想跟你说没事,没关系,可是我真的很痛,很不舒服。 我不喜欢你那样不尊重我,也害怕你当时的残暴。 我喜欢那个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