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杂念在这时似乎都不在重要,只想倾诉这几个月以来的相思,想念。 更想把一切的空虚都弥补起来。 两人皆是难舍难分,吻得忘我。 轮椅都因激烈的吻移动。 薄战夜似担心轮椅后退,又似不受控制,竟一手抱着傅溪溪,一手撑着床面,反将她压在床上,霸道而侵略性亲她。 比起她的主动,他此刻的攻城虐地更为凶猛,势不可挡。 傅溪溪大脑逐渐一片空白,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