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一哽,语塞。 他随即冷怒掀唇:“我当时只是希望你爱惜身体,照顾好自己,从而随口说的话,哪儿有这个意思!” “你就因为这句话,这方面的事想离婚?” “那没有必要,不管是我,还是爸妈,又或者二弟三弟,都没有任何人会责怪你,嫌弃你。” 薄战夜面色无波,他平静冷淡开口:“不,我是自己做的决定,认真的。” “我已经了解好我的详细情况和治愈可能,几乎毫无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