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溪溪以为他是在征询她的意见,正要开口,就又听他说: “第一次是你来别墅那天早晨,第二次是三天前生病痊愈,我觉得几天一次已经是压制,克制,现在你说今天不能。 我比较想知道,在你看来,多久一次比较合适?” 他在问,甚至在讲道理,但不知怎么,语气里就有那么几分可怜,控诉。 傅溪溪本想说‘十天一次、一月一次’之内的话语,就那么断在喉咙里。 她看着英俊绅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