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傅懿谦怎么叫,治疗床上的傅溪溪都没有丝毫反应。 一旁心脏仪不断拉平。 整个治疗室气氛陷入死亡般的僵硬,窒息般的紧绷。 傅懿谦眼眶开始泛红。 他担心傅溪溪再也醒不过来!害怕彻底失去她!不敢想象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傅溪溪的日子,也不敢想象她躺在冰冷墓地的画面。 但,已经连续抢救三个多小时,心脏仪也已经拉平,还有没有一线希望? 他潜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