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反驳,她只能张口一咬,咬在他胸口上。 胸肌并不好咬,再加上不是十足用力,倒像是撒娇。 谁不满足!想继续了! 她的眼神分明是怨怼,责怪,都怪他! 兰溪溪恍然明白别处是哪处,脸红的快要滴血,快速松开他,坐起身:“我要起床了,你们继续睡。” 然后一溜而逃。 薄战夜身体一紧,扣住她的后脑,暗哑警告:“再咬,我把你往下推,咬别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