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他才想起兰溪溪是和南景霆一起来的,深邃视线看了眼南景霆,然后问兰溪溪: “你们今天什么都没做?” “她自找的。”薄战夜轻描淡写抛出一句,并不愿多提国娉婷。 他支走她,就是想涂一时清净。 我们就在车上聊了一会儿,之后南大哥问我想去哪儿,我想着你,就过来啦。” 细致,清楚,清甜,像小孩子跟大人汇报自己的行程一般。 “当然没有啊。”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