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懿谦道:“她丈夫想伤害溪溪,尸骨无存的时候,我觉得才太过份。 若不是看在溪溪死心塌地喜欢薄战夜,还有孩子的份上,薄怀景一家根本不可能还相安无事活着。 人总是这样,只看到自己的心疼,不会去想对错。” 国雅琴叹一口气:“啊,你说的也不无道理,只是她对我们有意见没事,只怕以后将这份意见放到溪溪身上。” 傅懿谦:“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。” 说完话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