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不是那么迫不及待,恨不得黏在我身上?要我好好弄你?” “哪儿有!我那只是不舍得跟你分开,不是那个意思!”兰溪溪小脸儿红成猪肝,推开他: “你再乱说,我不理你了。” “好,脸皮薄的小妻子。”薄战夜勾勾她鼻子,纵使不舍,但老人在家,的确不适合。 他看了看腕表:“你最近一直忙,又生病,在家好好休息,下午五点半,我接孩子回来后,带你出去。” 兰溪溪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