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扶着墙,一步步朝外走去。 她全身没有力气,是靠之前的刀叉在腿上扎了个洞,才用痛感换来一点点清醒。 原本就有几百米的路,在今晚显的格外长,格外远。 “溪溪?”似乎一万个世纪那么久,耳边传来一道熟悉而温暖的声音。 兰溪溪抬起模糊不清的视线,便看到拘留所大门外,站着一个身穿墨蓝色羽绒服的高大的男人。 如一抹阳光照进黑暗,那么耀眼! 她得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