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坐下。 空气特别安静,仅有玻璃器具碰在一起的细碎声音,工作时的他真的特别专注严谨。 兰溪溪眼神不知怎么,从他的脸、手,渐渐转移到他臀上。 制服外套虽宽松,但依然可以看见模糊轮廓。 咳咳! 她在做什么! 要不要脸! 兰溪溪飞快收回视线,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接冷水喝。 “怎么了?”男人低沉磁雅声音响起。 她尴尬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