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项言而有信,说不碰她,就不会碰她。 何况,真若碰她,她也没什么拒绝,怕的只是面对那种事情的紧张、羞涩。 毕竟连心都给出去了,身体还有什么可重要的? 然,薄战夜咬了咬她耳垂,磁雅声音响起: “你在想什么?我说的是和我一起面对这个世界怕不怕。” 轰! 如同一个惊雷劈在头顶,兰溪溪脸红耳赤。 他大半夜说那种话题,身体还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