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爷?你还没休息?” 薄战夜柔嗯:“过来看你。你的手,我看看。” 手? 手有什么好看的? 不待兰溪溪反应,薄战夜拉出她的手,打开灯。 灯光映照下,女人小手微微发肿,手背和手指上,还有两道小小的伤痕。 她的手因为长年干活,并不是别的女人那般细皮嫩、肉,嫩如葱白,但也绝不是这般狼狈。 薄战夜眸光泛寒:“小溪,我知道你对她有歉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