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怎么样?” 兰溪溪叹一口气:“最爱的妈妈离开,难受是必然的。 而且这时候安慰不仅没用,还会让她情况愈发糟糕,等她情绪渡过好以后,再去看她吧。” 许宴北情绪落寞:“好。” 兰溪溪想,其实他也挺可怜,好好的生日过成这般,只怕以后想起,都会成为不可磨灭的愧疚。 更无力的是,在这些情况面前,人太渺小,无法改变。 她怀着沉重心情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