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。 昨晚没跟她计较,她倒好,今天跑到薄西朗的办公室! 当他是什么?给他头顶青青草原,回头还要说受够她? “兰溪溪,有种你再说一次?” 兰溪溪手腕被他捏的痛,看着他冷怒可怕的脸,又怕又委屈。 她听话,压制情绪不跟他闹,他却丝毫不懂她的情绪,和秦千洛越来越过分。 现在,还不问缘由对她这么凶。 好似有一把在划开心脏,里面流出的血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