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溪这会儿整颗心都被心疼、后悔所占据。 她不该一心想着薄西朗,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。 她哽塞在喉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为什么还要说这种问题? 你要是破相怎么办? 要是伤口感染,死在山里怎么办? 担心你如果能让你伤口不存在,我担心一万遍,一亿遍。 呜呜……都是我不好。我不该乱走,不该让你过去。” 她一边哭,一边说,声音歇斯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