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挤出云淡风轻的话语,走过去坐在桌边,准备上药。 让人想不到的是——男人矜贵走来,从她手中拿过酒精棉签,声音低沉:“我来。” 兰娇的细手落入他宽厚的手中,整个人怔住。 她自己的确能上药,也没奢望过他温柔,他对她,除却月事痛经以外,也从未温柔过。 现在,他居然亲自替她上药! 一颗心,前所未有的跳动起来。 一旁肖子与亦是怔住。 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