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时深点头,目送兰溪溪下车,看着她的身子、她的微笑,在反光镜中越来越渺小,直至消失不见,他温润的脸逐渐变得暗沉,压抑。 比道歉更难的,是连道歉都没有意义,从未被在意。 也好,她的心不在他这里,放她自由。 路边,兰溪溪看着小车远去,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消散。 她之前说的那些话,是她出门时就想好的。 因为不想让唐时深尴尬为难,也没脸面对他的道歉,毕竟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