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溪想着,抱着无可奈何,随便试试的想法,割破手指,放在薄小墨唇上。 薄战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扭过头来,便看到兰溪溪在给小墨喂血,脸色一沉。 一晚而已,哪里到喝人血的地步?何况她自己都不舒服,还去照顾别人? 他声音染了冷厉指责:“你做什么?” 兰溪溪快速收回手,忍着小腹的痛意解释: “阮医生之前说我血液特殊,全国少有,我想着这里没有任何药,就试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