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掀开薄唇:“我没事了,你们回去休息。” 肖子与早就犯困,再说一会儿兰溪溪要来,这里也没他的事情,他道: “好,有事情再跟我打电话,下次再不注重身体,小心我在你治疗时,往你身体里放把刀,作死你。” 兄弟间只是在玩笑,话越说的很,越代表担忧。 薄战夜没说什么,躺在床上闭眼休息。 宋菲儿也悄悄退下。 大约半小时后,一股淡淡的粥香味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