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和薄战夜躺在一起。 今晚的她,没有局促,心里满是薄春风问死人的事情。只有几天时间,最关键时刻,可一定不要出问题。 第二天一早,她很早醒来,摇薄战夜: “嗨,醒醒,我们今天早点去公司吧?” 薄战夜睁开朦胧深邃的眼,声音暗哑:“现在多少点?” “五点。” “……”难怪他那么困! “睡觉,不急。” “可早上万一又碰到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