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躯挡住她的去路:“这样子,是怪起我来了?” “呵呵呵!”不怪他怪鬼吗! 兰溪溪甩他三声冷呵,说:“没有,我哪儿敢怪你,我只是觉得我不该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,也不该和你说话,所以闭嘴,也有错吗?” 这气呼呼的姿态,哪儿像不怪? 薄战夜眸底滑过一丝似笑非笑,看着她绯红的唇,竟莫名有点心疼? 他看向刚跑上来的莫南西,道:“让医生给药水。” 药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