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溪一直在专心致志的处理伤口。 她先替他擦干净,然后拿过棉签和医用酒精轻轻消毒,一下一下,仔细又认真,从始至终,没有抬眸看他。 薄战夜发现,她身上总有种异常的舒服,初看勾眼,再看舒心。和别的女人感觉不同。 “经常上药?”他问。 兰溪溪点头:“嗯啊,丫丫比较顽皮,经常摔着磕着,就包扎习惯了。” “丫丫是谁?” 额! 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