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最惨,只有更惨。” …… 夜,一点。 薄战夜轻声回到卧室,原以为傅溪溪已经入睡,却很意外—— 屋内投影大幕散发着亮光,小女人还坐在床上,吃着车厘子,看着电影,一副悠闲自得的姿态,根本没睡。 就连听到他回来,也只是看了一眼:“你回来的这么早啊?” 早? 薄战夜绅士的情绪一时没压住:“一点还算早?多晚算晚?” 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