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声道:“我的病情不会死人,夜溪的事,我必须亲自去做。” “可……” “没有可是。”薄战夜打断几人话语,并且凌厉目光射向几人: “谁再敢私自给我下药,别怪我不认你们这个朋友。” “等今天的药水输完,我就出发,整件事不要告诉小溪。” 利落,干脆,冷厉。 几人看着那般寒冷的薄战夜,面面相觑:“……” 他们太清楚薄战夜的性格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