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?还睡得那么沉? 不过傅子扬呢? 她起身出去,发现他在老伯的船上和老伯聊天,身上还换上一套当地渔民的简陋衣服,看起来随意又透着股干练凌厉。 “你的衣服呢?” 傅子扬看到她,眉心拧了拧,眼里明显有不自在掠过…… 他能好意思说昨晚抱着她,又做那种梦,然后弄脏了? 他这辈子没丢过这种脸。 更不知道男人还有强烈生理期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