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,为之后找孩子做准备,还没好好相处,相聊。 此时,他温柔好听的嗓音问:“那晚你说我恢复后,要告诉我一件很幸福、并且我很感兴趣的事,是什么?” 傅溪溪方才想起这茬,侧过身去,与他面对面。 望着他深邃浩瀚的眼睛,她一点也不羞怯,而是如实说: “我昏迷那半年,也一直和你在一起,从未分开。” 薄战夜挑起剑眉:“嗯?怎么说?” 他以为她是说精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