碑前,满脸无助,歉意,悲伤。 没有人回应她,只有雨下的越来越大,哗啦啦的雨声将世间所有声音淹没。 厚重,凄凉。 不知过了多久。 一把黑伞撑到头顶,遮去雨幕。 兰溪溪抬眸,便看到站立于雨中帅气干净的男人,诧异不已:“师兄,你怎么来了?” 许宴北微叹一口气,将兰溪溪拉起来,沉重说: “我经常会来这里看望秦夫人,今天恰好碰到秦小姐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