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记忆中的师祖们,一个个都是冷冰冰的模样,从不喜形于色,就像是一尊尊塑像,就算讨厌什么人,也绝不会写在脸上,就像……” 李飞蛾没有继续说下去,目光流转,移到了一旁专心御剑的沈清歌身上。 沈清歌正襟盘坐,凝神闭目,面若寒霜,将心思全都放在对飞剑的操纵上,以绝佳的御剑之法,带领众人返回金刚宝轮寺。 李飞蛾挠了挠头,她记得师尊就是那